你好这里是Saffron,爬墙爬到音乐剧去了,但我对Mr.Whishaw的爱是不变的。墙头近来有些多,我是个人好吃懒做的人,盗笔那些就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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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么我先说说老的广州人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是又那么真切,看着木棉开放凋败,看着老旧水泥墙贴上亮色新砖装样子。这个城市啊,那么年迈又那么新潮,黄铜地标被行人踩踏磨得铮亮,彼时站在同一中轴线上的广州塔在夜里打着三百公里开外都能看清的广告。
  不能否认,我爱这个城市。
  南蛮之地的造物,老广们的嘴毒与细腻是刻在每一段基因里的。他们会对挡路的开口嘲讽,与好友告别喜欢叫对方摇摇尾巴给自己看,遇到猫猫狗狗都要开口撩一撩,街坊情谊往往是从某一家小孩儿裹着尿布咿咿哇哇开始的,今天隔壁阿婆串东家去逗逗小孩帮忙带带,明天右边阿叔看不过西家小两口连刀都不会磨,撸起袖子就过去做师傅。十几厘米的水泥板距离感放在几家人之间不过个十天半月就给磨得只剩层皮,为什么还留着层皮呢?老广们很八卦的,但也懂得留着层隐私自己在那儿七嘴八舌也不去揭----那是个把好事之徒的工作,流言蜚语的源头是他们的专权。
  但这都只是在老式水泥房里,那种单位宿舍因着没有电梯,楼层又不高不矮不上不下,几十年过去很多老街坊都搬走了,这种盛况实在罕见。老广大都有种奇怪的地域隔阂,若非你生长于此地,他们总爱喊你之前加个意味外地的粗字,有时也不带什么歧视的,就是不免俗,不说着同个语言,他们就更怠于交流,那口广式普通话,说着难受听着更难受。
  但我还是喜欢这个城市。缘于我生长于此,广州总给我最亲密的归属感呀。更缘于我随这座城一起增年长岁,短短十八年,这坐城新的cbd拔地而起,城区被改朝换代般做着新规划,看着旧物消亡老铺拆迁,另头也新物频生做着奇怪的接替,她造作得夸张、老套得古板,却也是复古又时髦。
  前往剧院的路上我需要走过恩宁小巷,宁静在耳边也似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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